我目光如炬地看着台上的雪莲,那是我唯一的希望。
主治医生的话还萦绕在耳畔。
“贺老爷子已经成为植物人多年,如果没有传说中的雪莲续命,他将彻底脑死亡,再也醒不过来。”
得知这个消息时,我眼泪瞬间漫出。
十九岁那年,爸爸出车祸成了植物人。
我没有哭,赶走对家产虎视眈眈的叔伯,一人撑起贺家。
我就是希望有一天爸爸能醒过来,笑着对我说:“囡囡真棒!”
可现在这一切都要化成泡影。
谢遂之回到家见我眼圈通红,罕见轻声地问我出了什么事。
他身上沾染了别的女人香,手却如此的凉。
商业联姻五年,我第一次对他示了弱。
谢遂之不熟练地擦掉我的眼泪,保证道:
“我替你找。”
说不感动是假的,但那些情绪在他纵容助理打我脸时,烟消云散。
“两百万第一次!”
“两百万第二次 !还有人要出价吗?”
拍卖师瞪大眼,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。
随着第三道锤子即将落下。
一道冰凉的声音从我身旁响起。
“五百万。”
拍卖师瞬间打了鸡血,高声喊道:
“谢总出价五百万!”
我不明所以地转过头,低声问道:
“不是说好这朵雪莲由我拍下吗?”
他明明知道我多想拍下它,去救我爸爸的命。
谢遂之垂下黑沉的眸子。
“娇娇手背破了一道口子,这次你就让让她,我给你寻其他大补的药材。”
可哪有这么多时间,每拖一天,爸爸就在鬼门关多晃荡一天。
更何况柳娇娇的伤口只冒出一点血丝,再不治疗就愈合了!
柳娇娇探出脑袋,吐了吐小舌头道:
“不好意思啦子瑜姐,谢总实在太在乎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