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国B市,初春的空气里裹着寒意,疫情的阴霾在城市上空。王家未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,
一张抱着大南瓜、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。照片主人叫崔小冉,
长得像一个女明星,清纯,腰细细的,看起来十***的样子。
她最近的动态充满了焦虑:“房租快到期了,烦死了!”“单位工资断断续续,
这日子怎么过?”底下不乏轻佻的留言:“小妹,哥给你付房租。”王家未空窗半年,
IT工作的压力加上疫情带来的压抑,让他内心有些躁动。他私信了崔小冉,
言语试探中带着一丝好奇。起初,崔小冉并没有搭理他。王家未锲而不舍,
凭借自己帅气的照片和看似诚恳的关心,最终撬开了她的防备。她坦言,被逼无奈,需要钱,
但强调:“先见面,顺眼才行。”王家未笑了,他有这个自信。1约定的日子。
王家未的公寓三十多平米,单身汉的标配。一张床、一个懒人沙发、一台电脑。
崔小冉如约而至。她比照片上更漂亮,瓜子脸,皮肤白皙,牛仔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。
卫衣外罩着件短羽绒服,眼神里带着怯生生的试探和一种警惕。两人互相打量,
空气中弥漫着尴尬。“我可以吗?”王家未问。“先给钱。”崔小冉的声音很小,
小的听不见,她低着头,满脸通红。“给你。”王家未没有犹豫,
点出十八张崭新的百元钞递过去。俩人先去洗了澡。浴室内崔小冉身材更为火爆,腰细肥臀,
两只细长的白腿,又细又长。就在两人准备进入正题时,急促的敲门声响起。
门外是几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,声音透过面罩传来:“公寓里有密接,马上封楼!
最少七天!需要采购的赶紧下楼!”“我去!”崔小冉瞬间脸色煞白,
抓起扔在沙发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,顾不上整理,拿起手机就冲向门口。“喂!封楼了,
你出不去了!再说,我们……”王家未下意识追上去。“钱还你!
”崔小冉慌乱地从包里掏出刚收下的钱,胡乱扔在厨房冰冷的台面上,拉开门冲出去。
王家未反应过来,一把抓起钥匙跟着冲进电梯。楼下小超市已陷入疯抢。
王家未凭借身高优势,
迅速抢购了两箱方便面、四盒鸡蛋、两包速冻水饺、几盒榨菜、两箱啤酒和一条香烟。
抱着物资走出超市,他一眼就看见崔小冉在公寓楼门口,正激动地和保安理论,
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愤怒。保安无奈地摇头,指着封锁线。崔小冉颓然转身,
正好对上王家未复杂的目光。楼下大喇叭开始循环喊话:“所有人立刻返回各自房间!
准备登记!”两人沉默地走进电梯,狭小的空间里,只有沉重的呼吸声。
回到那间三十平米的斗室,崔小冉靠着门滑坐在地,把脸埋在膝盖里。“你家里有人?
”王家未放下东西,打破了沉默。“嗯,男朋友在。”“那……怎么办?”“烦死了!
我怎么知道……”她声音带着哭腔。“就说你去朋友那住了?”“他会打视频查岗的!
”“他不知道你……”“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!”崔小冉猛地抬头,眼圈通红,
用力拽着手腕上的皮筋弹着自己,“你就说来送床上用品的,结果被封楼里了,
被拉去隔离点集中隔离了!”2志愿者挨家登记。问到关系时,
崔小冉抢着解释:“我是来送货的!”王家未赶紧补充:“对,送温暖的,冬天了,
换个新被套。屋里暖气也不热。”志愿者是同楼的住户,深有同感地抱怨了几句暖气问题,
做了登记离开。小小的空间里,只剩下他们两人。夜晚的难题来了:一张单人床,
一个睡不了人的懒人沙发。“一会儿微信视频,你能出去待会儿吗?”崔小冉低声请求。
王家未默默点头,拿着烟躲到了消防通道。等他回来时,崔小冉眼睛红肿,显然刚哭过。
男友的微信语音又弹来:“房租怎么办?”“我都隔离了!你自己想办法!
我一个人怎么养活两个人?你努力点行不行!”她几乎是吼着挂断电话,
压抑的哭声终于泄了出来,瘦削的肩膀一抽一抽。王家未开了一罐啤酒,递过去。
崔小冉没说话,接过来狠狠灌了半罐,呛得咳嗽,。她长得很漂亮,
此刻的脆弱更是楚楚动人。第一夜,王家未把唯一的床让给了她,自己蜷缩在懒人沙发上,
一双长腿无处安放,几乎悬空,翻个身都困难。两人几乎一夜无眠。第二天,
王家未浑身酸痛地醒来。厨房传来声响,崔小冉正在煮方便面。他洗了澡,匆匆吃了面,
赶紧爬上床补觉。刚迷糊着,又被通知下楼做核酸。楼下超市依旧紧闭。
生活物资需在业主群接龙团购。王家未下单时问:“你要吃什么?
”“油豆角、土豆、西红柿。”崔小冉的声音平静了些。物资由大白统一配送。晚上,
崔小冉用有限的食材做了简单的饭菜,味道清淡,意外地合王家未口味。隔离在狭小的空间,
王家未对着电脑处理工作,属于IT行业的便利让他能持续有收入。
崔小冉则忙着和店长解释隔离情况,她对王家未的工作,眼神里流露出羡慕。
男友的视频电话又来了,带着质问的语气。崔小冉的忍耐到了极限:“你查岗吗?烦不烦!
我隔离什么心情你知道吗!”她愤怒地挂断,走到窗边,点燃一支烟,
沉默地看着楼下空荡的街道。隔离的压抑,生活的重担,让两人情绪都在崩溃边缘。晚上,
王家未依旧蜷在沙发。公寓隔音极差,隔壁传来女人夸张的**和床板有节奏的撞击声。
崔小冉烦躁地敲了敲墙壁:“小声点!”回应她的是更猛烈的砸门声。王家未赶紧开门,
一个只穿着裤衩、满脸不爽的男人站在门口:“房子隔音不好怪我?都憋疯了,
放松一下不行?”王家未陪着笑:“哥们儿,对不住,我女朋友隔离心情不好,您继续,
继续……”门关上,隔壁的声音变本加厉,带着明显的挑衅。黑暗中,
崔小冉的声音传来:“你……上床来。”王家未一愣:“我在沙发上挺好……”“你上来吧,
一人一半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王家未犹豫片刻,上了床。单人床很小,
床垫柔软,两人身体不可避免地贴近,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。崔小冉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。
“关灯吧。”她说。黑暗笼罩。王家未摸索着点亮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台灯,光线暧昧。
“一起睡吧,沙发太难受了。”崔小冉的声音带着紧张。3清晨,王家未醒来。
崔小冉不知道何时在他臂弯里睡得正沉,脸颊白皙中透出红晕,几缕黑发贴在脸上,
呼吸均匀。小小的单人床上,两个身体的温度恰好抵御了初春的寒冷。他轻轻起身洗漱。
崔小冉也醒了,看着只穿着短裤、露出结实腹肌和胸肌的王家未睡在她旁边,
脸上飞起两朵红云。早饭是王家未做的,泡面鸡蛋榨菜。“你这早饭……”崔小冉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?营养又方便。”王家未不以为意。“典型的单身汉糊弄学。”她轻轻笑了,
那笑容冲淡了隔离的阴霾。饭后,她瞥见他的衣服脏了,“脱了,我给你洗洗。
”语气自然得像相处已久。在卫生间,她熟练地先手洗关键部位,再放入洗衣机。晾衣服时,
她摸了摸暖气片,眉头微皱。她找来一个盆,熟练地拧开放气阀,
王家未像个好奇宝宝在旁边看着。直到放了大半桶浑浊的水,
暖气片才开始发出轻微的“滋滋”声,温度逐渐上升。“暖气还要放水?我都不知道。
”王家未一脸茫然。崔小冉看着他,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。隔离进入第三天。
两人之间的陌生感早已消散。在电脑工作的间隙,王家未会主动找她聊天。
“你……是第一次在网上找……人?”崔小冉问得有些犹豫。“嗯,疫情憋的,加上空窗期,
心里烦。”王家未坦诚道。他之前聊过几个女友,最长的一段两年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……做这个。”崔小冉低下头,手指绞着衣角,“本来以为就是一次,
拿了钱就走人……”她自嘲地笑了笑,说起和男友的关系:老家同学,去年一起来B市打工,
过年没回家,喝多了稀里糊涂在一起。男友失业大半年,房租压力全压在她身上,
单位又拖欠工资,山穷水尽才出此下策。“你和他……做了几次?”王家未忍不住问。
“三四次吧,”崔小冉脸又红了,声音低了下去。“我们做吧。”王家未心头一热,
凑过去亲她一下。崔小冉没有拒绝,只是推着他的胸口,羞赧道:“我不想做了,对不起。
我跟别人借钱吧。”“我借给你。”王家未的手探进她的衣服。崔小冉没有让他摸,“王哥,
不要,我觉得我脏。”到了晚上,俩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,中间被子压着一条缝,
似乎是楚河汉界。暖气片已经温热,屋内的寒意被驱散,也蒸腾起暧昧的暖流。屋内热,
两人只穿着单薄的睡衣。4隔离第四天,两人下楼做核酸。楼里其他居民各种目光,有麻木,
也有因长期隔离而生的烦躁和怨气。两人相视一笑,竟有种偷得浮生的甜蜜。
阳光透过楼宇的缝隙洒下,带着初春微弱的暖意。王家未这次握紧了她的手,
崔小冉没有挣脱。回到小屋,春日的躁动似乎也感染了他们。没有多余的话语,
身体像磁石般吸在一起。崔小冉的热情被彻底朱大彪点燃,她开始笨拙地回应,
甚至主动探索。“你…愿意当我女朋友吗?”王家未旧话重提。“我不配。
“崔小冉眼神冷静。“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结婚?”王家未问道。“合适的就行。一起生活,
赚钱养家。”“什么样是合适?像我这样。”“我只想当个家庭主妇,生儿育女,
过安稳日子。”她自嘲地笑了笑,“你不一样。你有学历,有前途,个子高,长得帅,
你父母肯定盼着你找个门当户对的。”王家未想反驳,却被她眼中的清醒堵住了嘴。
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,并非来自他们自身,
而是来自名为“现实”的高墙。晚上,隔壁那对情侣的“战歌”又准时响起,
这次似乎格外持久高亢。崔小冉听到战歌脸色羞红。王家未吻着崔小冉,
“要不我们继续那天的约会吧,我都看了你的身子了。”他手伸了进来。这一次,
崔小冉没有推开他。“你给我拿两罐啤酒好吗。”她说道。王家未拿了三罐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