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司白喉结滚动,试图抓住我的手腕:“晚晚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心里只有你!”
“在我心里,谁也不会超过你!”
我扯了扯嘴角:“是吗?”
“沈司白,你了解我的。我这个人,从来不信空口白话。”
话音未落,车里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。
沈司白瞳孔骤缩,猛地甩开我的手。
脖子瞬间被刀划出一道血痕。
他却像感觉不到痛,转身就要往车那边冲。
我一记侧踢踹在他膝窝。
他踉跄一步,手肘下意识反击撞向我腹部,声音带了怒:
“江晚!别太过分!”
我挡开他,他已经冲到车边拉开门,把吓哭的女孩搂进怀里。
我靠着车门点了根烟,烟雾里眯眼看他:
“心疼了?”
“不过是几条蛇,这就受不了了?”
“沈司白,当年我被对家钉在货箱里沉江,泡了一整夜,也没见你这么慌。”
沈司白气得眼眶发红,给女孩擦泪的动作却轻得不行:
“江晚!有几个女人能跟你比?小柔她不一样,她干净得像张白纸,经不起这些!”
女孩靠在他怀里,声音发颤却清楚:
“司白哥哥,我怕……但我更替你难过。”
“要不是为了她,你怎么会做七年哑巴!她凭什么还这样对你?”
我拿烟的手顿了顿,冷笑:
“你知道的倒清楚。”
她扬起苍白的脸,带着一种虚弱的倔强:
“当然!司白哥哥什么都跟我说!”
“他说只有在我身边,才能忘记那些打打杀杀,才能喘口气,像个普通人!”
普通人?
我踩着刀山火海,迎着枪子把他推上位。
他站上顶峰了,倒开始嫌我手脏、嫌我们走过的路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