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林薇递来离婚协议时,指甲是新做的法式镶钻款。她要求平分财产,
包括我打拼半生的公司和房产。“好,我签。”我平静地放下协议,没有一丝波澜。
她不知道,我早已通过**掌握了她的全部出轨证据。
那些深夜的暧昧微信、酒店走廊的监控视频、甚至她偷偷转移的资产流水。法庭上,
当法官询问财产分割意见,我直接甩出证据链。
“林薇女士婚内出轨并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,证据确凿。”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,
我同步按下手机发送键。全网曝光开始,她与情人的开房视频引爆热搜。
“当代***”的标签下,她和情人被网友人肉到体无完肤。丢掉工作,众叛亲离,
她彻底一无所有。最后一条短信发来:“王明,你够狠!”我站在公司顶楼落地窗前,
删掉短信。——猎手,从不在猎物哀鸣时回头。林薇把那份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时,
指尖上那圈精致的法式镶钻白边,在餐厅暖黄的吊灯下,折射出一点细碎又刺目的光。
薄薄几页纸,却像块烧红的铁,烫着桌面。“王明,”她声音很轻,尾音微微上挑,
带着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、混合了疲惫与某种决断的腔调,“我们谈谈吧。
”我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,目光落在协议封面那行加粗的黑体字上。离婚协议书。意料之中,
甚至比我预想的来得晚了些。我端起桌上的骨瓷杯,抿了一口早已凉透的咖啡,
苦涩在舌尖蔓延开,却奇异地压下了喉咙里翻涌的腥气。“好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
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,像深秋结冰的湖面。她似乎松了口气,身体朝后靠进椅背,姿态优雅,
带着一种卸下重负的松弛。那松弛刺痛了我。她推了推协议,指尖划过纸张,
发出轻微的沙沙声。“你看一下,没什么问题的话,就签了吧。
”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,又迅速移开,落向窗外城市的霓虹,“我们……好聚好散。
财产方面,我咨询过律师了,按照法律,我们婚后的所有共同财产,
包括你的公司股权、我们现在住的房子、还有那几套投资房产,都应该平分。”她顿了顿,
像是在斟酌词句,又像是为了强调:“一人一半,很公平。”“公平?
”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,像是在咀嚼一块毫无滋味的硬糖。我抬眼看她。这张脸,看了十年,
曾经觉得每一寸都透着温婉和依赖,此刻却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,模糊而陌生。
她精心描画过的眉眼,眼角似乎真的爬上了几道细纹,是操劳?还是别的?
我忽然想起**发来的那些照片里,她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巧笑倩兮的模样,
那眼角飞扬的弧度,可没有一丝疲惫的痕迹。“嗯,公平。”她迎上我的目光,
眼神里没有愧疚,只有一种近乎固执的坚持,“毕竟,我们共同生活了十年,王明,这十年,
我付出的也不少。”我几乎要笑出来。付出?付出在那些精心编织的谎言上?
付出在深夜里与另一个男人的火热信息里?付出在那些偷偷摸摸的幽会上?
那些**发来的照片和视频片段,如同冰冷的毒蛇,瞬间在我脑海里缠绕、噬咬。
她穿着性感的裙子,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,走进酒店旋转门的背影;她坐在副驾驶,
侧头望着开车的人,笑得眉眼弯弯,那笑容,
是我在家里许久未曾见过的灿烂;还有那些银行流水,一笔笔不大不小的资金,
像狡猾的溪流,悄无声息地从我们共同的账户,
陌生的、以她远房亲戚名义开设的户头……它们无声地嘲笑着眼前这张脸所宣称的“公平”。
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,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闷痛,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愤怒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,灼烧着每一寸神经,叫嚣着要喷薄而出,
将眼前这张虚伪的面孔彻底焚毁。我甚至能感觉到指尖在桌面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尖锐的刺痛感是唯一能让我保持清醒的锚点。我深吸一口气,
那口气息带着咖啡的凉意和餐厅里若有若无的香氛,强行压下了喉咙口的灼热和翻涌的恶心。
不能失控。王明,绝对不能。现在掀桌子,
除了让自己像个可悲的、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失败者,还能得到什么?让她看笑话?
让她更有理由去跟那个男人诉苦,说我王明如何暴躁、如何不堪?不,那不是我要的结局。
我要的,远比掀桌子惨烈得多。我缓缓地松开紧握的拳头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,
掌心留下几道清晰的月牙形凹痕。我拿起那份协议,纸张的触感冰冷而光滑。我翻动着,
目光扫过那些条款,一条条,一项项,清晰罗列着我们十年婚姻积累下的庞大财富,
像一份冰冷的财产清单,而非情感的终结宣告。她的签名栏空着,在等我落笔。“公司股权?
”我抬眼,语气平淡无波,像是在讨论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,“你确定要分割?
那是我的命根子,林薇,你知道的,公司正在融资的关键期。
”她似乎被我这过分平静的态度弄得有些措手,眼神闪烁了一下,
随即又强硬起来:“那是婚后财产,王明,我有权分割。融资是你的事,但股权价值,
必须算清楚。”“好。”我点点头,放下协议,拿起手边的签字笔。笔身是金属的,冰凉,
沉甸甸的,握在手里,像握着一把淬了毒的匕首。我的目光落在签名处,那空白的一栏,
仿佛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坛。“我签。”我说,声音依旧平稳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笔尖在纸上划过,发出沙沙的轻响。王明。两个字,龙飞凤舞,
是我签了无数合同、文件的名字。此刻,它落在这份离婚协议上,
却像盖下了一个启动毁灭程序的印章。签完,我放下笔,把协议推回给她。动作干脆利落,
没有一丝犹豫。她明显愣住了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,
随即是巨大的、几乎无法掩饰的狂喜。那份狂喜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底。
她大概以为我终于认命了,终于被她拿捏住了软肋,
终于要为她和她情人的未来铺就一条金光大道了。她甚至没仔细看我签下的名字,
就急不可待地伸手去拿协议,仿佛生怕我下一秒就会反悔。“王明……”她声音有些发颤,
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,又强自镇定,“你能想通就好。这样对大家都好。
我会尽快让律师联系你,走后续程序。”她拿起那份协议,
小心翼翼地放进她那个价值不菲的坤包里,动作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。她站起身,
拎起包,最后看了我一眼。那眼神复杂,有解脱,有愧疚?
或许还有一丝残留的、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悯?像是在看一个被彻底打败的对手。
“我……先走了。”她说。我微微颔首,没有起身,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。我的目光,
落在桌上那杯彻底凉透的咖啡上,深褐色的液体,倒映着天花板上扭曲的光影,
像一张无声嘲讽的脸。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,由近及远,最终消失在餐厅门口。
那声音,像是一把钝刀子,在我心上反复地、缓慢地切割着。直到那声音彻底消失,
我才缓缓地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又长长地吐出。胸腔里那股翻腾的、带着血腥味的浊气,
似乎也随之排出了少许。我拿起手机,屏幕亮起。解锁,点开通讯录,
找到那个没有名字、只存了一个字母“J”的号码。**,老金。一个在灰色地带游走,
却有着惊人效率和人脉的家伙。我拨了过去。电话几乎是秒接。“王总。
”老金的声音低沉而平稳,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可靠感。“她签了。”我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
但异常清晰,“协议在我手里签了名。她要求平分所有财产,包括公司股权。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,随即是老金了然的声音:“明白了。她动作倒是快。看来,
是时候了?”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,目光透过餐厅巨大的落地窗,
望向外面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,那璀璨的光点在我眼中凝聚成一片冰冷的火焰,“收网。
把东西都准备好,一点都不要漏。我要最硬的证据链。”“放心,王总。
”老金的声音透着一股成竹在胸的狠劲,“那些微信记录,云端备份和原始载体都齐了,
时间线清晰,内容……足够劲爆。酒店那边的监控录像,虽然没拍到房间里的,
但走廊、电梯、大堂,他们出双入对的画面,时间、地点,清清楚楚。
还有您关心的资金流向,她那个‘表哥’账户的流水,
以及最终流向陈志强(她那个情人陈经理)个人账户的记录,银行那边的原始凭证也拿到了。
铁板钉钉,谁也翻不了。”“好。”我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,指节泛白,“做得干净点。
法院那边,尽快安排。”“已经在着手了。证据整理成册,律师团队也准备好了,
就等您这边一声令下。”老金顿了一下,补充道,“王总,您……确定要这么狠?
一点余地不留?”狠?我扯了扯嘴角,一个冰冷的弧度在脸上凝固。
眼前闪过林薇拿起协议时眼中那无法掩饰的狂喜,
闪过她和那个男人在酒店电梯里旁若无人地拥吻的画面,闪过那些银行流水上冰冷的数字,
它们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。余地?她在背叛的那一刻,
在谋划着如何掏空我半生心血的时候,可曾想过给我留一丝余地?“余地?”我重复了一遍,
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,“是她亲手撕碎的。照计划做。”“明白了。”老金不再多言。
挂断电话,我依旧坐在原地。餐厅的背景音乐轻柔舒缓,周围是低声谈笑的情侣或家人。
我的世界,却只剩下无声的冰封。愤怒没有消失,只是被更庞大、更冰冷的东西取代了。
那是一种绝对的、纯粹的掌控感。像猎手终于锁定了猎物最致命的弱点,
手指已经稳稳地搭在了扳机上,只待那审判的枪声响起。林薇,你想要的公平?我心底冷笑。
我会给你的。一场让你刻骨铭心的公平。接下来的日子,表面风平浪静,暗地里却暗流汹涌。
我像一个最高明的演员,
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妻子突然提出离婚打击得有些消沉、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的男人。
我主动联系了林薇的律师,表示愿意配合办理离婚手续,但关于财产分割的具体细节,
尤其是公司股权的评估和分割方式,需要时间进行详细的审计和谈判。
我表现出极大的“诚意”和“妥协”,甚至主动提出可以暂时搬出主卧,住到客房去,
避免同处一室的尴尬。“王明,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,
”在一次关于公司股权分割的电话沟通中,林薇的语气带着一丝虚假的歉意,
但更多的是急切,“但长痛不如短痛,我们尽快把手续办完吧。陈经理……哦不,
陈志强那边,他帮我联系了一个很专业的评估机构,对‘明峰’的估值很合理……”明峰,
我的公司,我一手创立,从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发展到如今在行业里小有名气。陈志强?
那个她公司的销售经理,她的情人。现在,爪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我的核心了?
听着她口中自然流露出的“陈经理”,听着她已经开始为那个男人谋划我的产业,
我握着电话的手背青筋暴起,几乎要将手机捏碎。“林薇,”我打断她,声音刻意放得低沉,
带着一种被生活重压的疲惫感,“公司的事很复杂,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评估清楚的。
牵扯到对赌协议、未完成的融资,还有几笔重大的应收款。现在分割,对谁都不好,
搞不好会让公司价值严重缩水。你也不想拿到的股权变成废纸吧?给我点时间,
让我把几个关键节点处理完,行吗?我保证,不会拖太久,到时候评估会更准确,
你能拿到的也更多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我能想象她此刻的表情,一定在权衡利弊。
她想要快刀斩乱麻,拿到钱去过她的新生活,但又怕我故意拖延或者使绊子。最终,
对“更多”的贪婪,以及对“公司价值缩水”的担忧,暂时压倒了她的急切。“……好吧。
”她勉强同意,语气里带着不情愿,“那你尽快处理。王明,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“放心。
”我吐出两个字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。这短暂的“拖延”时间,
是老金和我的律师团队需要的。他们如同最精密的仪器,高速运转,
将那些冰冷的证据熔铸成最致命的武器。微信聊天记录被打印、公证,
情、对未来的规划(包括如何从我这里“合理”地拿到更多钱)、甚至是对我的鄙夷和嘲笑,
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;酒店的监控录像被剪辑成无可辩驳的时间线,
清晰标注出每一次幽会的日期和时间;银行的资金流水,被专业的审计师梳理成清晰的图表,
箭头直指陈志强的个人账户,金额、时间、转账路径,一目了然。
一份厚厚的、足以将任何谎言和狡辩碾成齑粉的证据册,在无声无息中成型。与此同时,
林薇的动作却越来越肆无忌惮。她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即使回来,也是匆匆收拾些东西,
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。她开始光明正大地戴着陈志强送她的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,
在我面前晃悠。她甚至开始和她的律师频繁沟通,试图绕过我,直接联系公司的财务人员,
索要公司近期的详细财务报表。“王总,林女士那边又催了,
要我们提供最新的应收应付明细,特别是跟‘宏远科技’那笔大单子的回款情况。
”我的财务总监张磊在电话里向我汇报,语气透着无奈和一丝紧张,“还暗示说,
如果我不配合,她会让她的律师直接发函。”“给她。”我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,
俯瞰着脚下如同蝼蚁般移动的车流和人群,声音平静无波,“她要什么,
只要不涉及核心商业机密的,都给她。数据做得漂亮点,让她觉得公司前景一片大好,
那笔应收款很快就能到账。”“可是王总……”张磊有些不解。“按我说的做。”我打断他,
“让她看,让她算,让她以为胜券在握。让她和她那个陈经理,尽情地做他们的春秋大梦。
”张磊似乎明白了什么,不再多问:“好的,王总。”我挂断电话,
转身走回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。桌面上,摊开着一份打印出来的微信聊天记录片段。
那是林薇发给陈志强的:【薇宝贝】:老东西终于松口了,虽然还要拖一阵子,
但公司股权他答应分了!等钱到手,我们立刻去马尔代夫!你不是一直想去吗?
【陈】:宝贝真棒!就知道你能搞定他!放心,等股份到手,
我有的是办法让那破公司变成我们的提款机!那老东西,蠢货一个,活该!
【薇宝贝】:就是!看他那副消沉样,真解气!早点甩掉他,我们早点开始新生活!爱你!
每一个字,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在我的视网膜上。蠢货?消沉?解气?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,
啪嗒一声,幽蓝的火苗窜起,点燃了那张薄薄的纸。火焰迅速吞噬着那些恶毒的文字,
将它们化为扭曲的灰烬,飘落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。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它燃烧殆尽。心,
早已冷硬如铁。愤怒?不,那太低级了。此刻充盈在我胸腔里的,
是一种冰冷的、近乎愉悦的期待。期待看到当这精心编织的美梦,在她触手可及的最高点,
被我用最残酷的现实狠狠砸碎时,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。时间,
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暗藏的杀机中流逝。法院的传票,终于在一个阴沉的下午,
送到了我和林薇手中。离婚诉讼,正式开庭。开庭那天,天空铅云低垂,
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市中级法院那庄严肃穆的灰色建筑,在压抑的天色下更显冷硬。
我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,独自一人走进法庭。律师团队早已在原告席就位,神情肃穆。
旁听席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,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看客。
林薇比她那个油头粉面的律师稍晚一些进来。她显然精心打扮过,一身米白色的香奈儿套装,
妆容精致,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,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那串刺眼的钻石项链。
她脸上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,甚至隐隐透着一丝即将“胜利”的矜持。她扫了我一眼,
眼神复杂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,随即在她律师身边坐下,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。
整个法庭弥漫着一种公式化的冰冷气氛。法官例行公事地宣布开庭,核对身份,陈述案由。
林薇的律师率先发言,语气平稳中带着一丝咄咄逼人:“尊敬的法官,
我的当事人林薇女士与原告王明先生感情确已破裂,无和好可能。双方对离婚本身并无异议。
本次诉讼的焦点在于夫妻共同财产的分割。根据《婚姻法》及相关司法解释,
婚后取得的财产,
包括原告名下的‘明峰科技’有限公司股权、双方名下多处房产、车辆、存款及有价证券等,
均应依法予以平均分割。我方已提交详细的财产清单及分割方案,请法庭依法支持我方诉求。
”他侃侃而谈,条理清晰,
将林薇包装成一个在婚姻中付出良多、如今只求一个公平了断的受害者。
旁听席上传来几声轻微的议论,似乎有些被他的说辞打动。
法官的目光转向我和我的律师:“原告方,对于被告方提出的财产分割方案,你们有何意见?
”我的首席律师,姓周,一个在离婚诉讼领域以冷静犀利著称的中年男人,缓缓站起身。
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。他没有立刻反驳对方的分割方案,
而是用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平稳语调开口:“尊敬的法官,
对于被告律师提出的‘平均分割’原则,我方并无异议。法律面前,理应公平。
”他这话一出,不仅林薇和她的律师愣住了,连旁听席上也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林薇脸上那丝矜持瞬间僵住,随即化为一丝错愕和更深的疑惑。她的律师也皱起了眉头,
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“爽快”地同意平分。周律师停顿了一下,目光扫过对面,
那眼神像手术刀般精准而冰冷。他话锋陡然一转,声音提高了几分,
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但是!法官,公平的前提,是双方都遵守了婚姻的忠诚义务!
如果一方在婚姻存续期间,存在严重过错,甚至恶意转移、隐匿夫妻共同财产,那么,
法律赋予无过错方要求损害赔偿、并在财产分割上予以倾斜的权利!
”他拿起桌上一个厚厚的、用黑色硬质封皮装订的文件册,像举起一面沉重的盾牌。
“我方有充分证据证明,被告林薇女士,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,
长期与他人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,严重违背了夫妻间的忠实义务!同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