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袋兜头套住,我拼命挣扎,镇定剂入肉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脆。
浑身发软,使不上力。
失去意识前,我听见时如意轻笑:
“姐姐,我赢了。”
“他选择了我。”
我闭上眼睛,眼角划过一滴泪。
刺骨的冰水唤回我的意识。
我被关进巨大的铁笼,双手捆在头顶高高吊起,脚下是澎湃的海浪。
时如意那个疯子,又把蛇毒注射回了我的体内。
浑身不正常的高热颤抖,我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。
时如意的尖叫直直扎进我的耳膜:
“你心疼了是不是?!”
萧堰堂搂住她哄:
“怎么会。”
“我纵容你做这些,你就该知道我最爱你。”
我嗤笑,意识从未如此清明。
手机上的每一个“我恨你”,在此刻清晰地连成一条线。
萧堰堂好不容易挤出时间陪我坐摩天轮,行至最高处,我闭上眼许愿。
而他拿出手机,打下“我恨你。”
我恐惧又欢喜着交出第一次,萧堰堂吻着我的泪,发誓要守护我直到永远。
而当事后烟抽尽,他忘了我,只沉默着打下“我恨你”。
公司死而复苏,我高兴到喜极而泣。
萧堰堂没有表情,只是一遍又一遍对着手机里不会回答的时如意说——
“我恨你”。
每一个“我恨你”,都在遗憾是我不是她。
铁笼渐渐下沉,盐水浸透伤口。
我死死咬着牙,还是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。
头脑愈发昏沉,呕吐物糊了满脸。
我好像又回到了最狼狈的那年。
只不过这一次,是拜我曾经最爱的人所赐。
时如意露出狞笑:
“姐姐,你不是喜欢直播吗?”
“那就让全世界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好不好?”
铁笼又下沉了几分。
海水打透轻薄的衣衫,露出若有若无的春色。
时如意看出了保镖们的蠢蠢欲动,大手一挥:
“赏你们了!”
“不要!”
我毫无还手之力,眼睁睁看着一双双粗犷的大手伸向我的衣襟。
“等一下。”
萧堰堂皱眉,时如意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对准自己的心脏:
“萧堰堂,你想清楚。”
“今天我和她,只能活一个。”
萧堰堂一连声叫着小祖宗,抢下时如意手中的匕首。
他不再看我,我最后一点希望,破灭了。
“柔柔,反正你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事,对不对?”
“就忍一忍,他们不会真对你做什么的……”
忍一忍,又是忍一忍!
我大笑,被呛到吐血,染红了胸前雪白。
保镖扬手甩了我一巴掌,身后排着的长队中,已经有人不耐烦地脱下了裤子。
我凭什么要忍?!
时如意的摄像头直直怼到我脸上,缓慢下移,到我大片***的胸前。
她丝毫没有停手,继续向下。
“姐姐,为了你,我买下了市中心所有大屏的实时转播权哦。”
“你猜猜,现在会有多少人等着看你呢?”
我吐出被打掉的牙。
“蠢货。”
时如意脸气到变形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我说——”
蠢货,你暴露定位了。
直升机巨大的嗡鸣声震得人耳膜一阵阵发颤。
在时如意惊骇的目光中,一队队荷枪实弹的特种兵自云梯下落,领头的朝我敬了个礼。
“陆总。”
萧堰堂和时如意两人还没回过神,就被双双押到我面前。
我披上滚着金边的黑金大氅,一人赏了一个巴掌。
“喜欢直播?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