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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扶楹被他说得无地自容,偏又挣不开他的钳制,只能偏过头去,眼眶微微泛红。

项叙澜见她这副模样,眼底的讥诮淡了些,却多了几分掌控的快意。

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转头看向自己,语气又软了几分:“好了,我跟楹儿玩笑罢了。楹儿什么样,我都喜欢。”

他一边说着,一边抬手扯开她衣襟上的衣扣,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“既然来了,总不能空手而归。等会儿你回去,也好有个念想。”

江扶楹浑身一僵,却没再反抗。她知道,自己早已没了拒绝的余地,从她第一次与项叙澜开始,就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走。她失了贞,除了嫁给项叙澜,她别无选择。

禅房外的青石板泛着冷光,江扶摇手握着岁岁的手腕,脚步轻缓。

江扶摇岁岁透过窗棂向禅房中望去。

江扶楹项叙澜二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滚到了榻上。

江扶楹云鬓半垂,衣冠不整,绯红从耳尖漫到锁骨。

项叙澜的腰带落在地上,一只手不老实的往江扶楹衣襟中探。

见此情景,岁岁倒抽了一口凉气,忙捂住嘴,心里满是惊涛骇浪,平日里人前端庄的齐国公府大小姐,在佛门之地做这等放荡事,竟不怕冲撞了菩萨。

江扶摇眉眼发冷,唇边却勾着抹讥诮。待禅房中动静稍缓,她忙扯着还在发怔的岁岁退远。

走了半晌,岁岁才讷讷开口,“真是好大一张榻,他们在榻上滚过来,又滚过去!”

江扶摇噗嗤一声笑了,指尖点了点岁岁的额头,“这事烂在肚子里,若是走漏半分,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。”

岁岁忙不迭点头,“是,二小姐。奴婢肯定不敢乱说。”

见时辰差不多了,江扶摇领着岁岁,出了寺庙大门,默默立于马车旁等候江扶楹。

历经两世,江扶摇始终没想明白。江扶楹身为国公府嫡出大小姐,言行举止皆为京中贵女表率。多少勋贵子弟捧着诚意来求娶,盼着与齐国公府结亲。

江扶楹本该是循规蹈矩的高门嫡女,却把心思放在整日流连花丛,花花公子一个的项叙澜身上。

难道是江扶楹安稳日子过腻烦了,非要从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中,寻得那转瞬即逝的刺激?

不多时,江扶楹由缨晚扶着缓步而来。

江扶楹面上呈得惯有的淡然,鬓发梳理得一丝不苟,裙摆平整无褶,任谁也看不出不久前,江扶楹与项叙澜是在纠缠。

“妹妹,时辰不早了,咱们回府吧。”

江扶楹说完这句话,也不等江扶摇回应率先上了马车。

江扶楹实则是在强撑,她实在是太累了,此时她裙摆下的双腿都在打颤。

回府的路上,江扶楹未与江扶摇说过一句话,只靠着车壁闭目养神。

江扶摇心中暗算,怕是等不了多少时间,江扶楹肚子里就揣上货了。

这一次,她要好好筹谋,定将她好长姊身怀有孕的喜事,让老夫人和她那个便宜爹知晓。

车轮碾过青石板,马车内一片冷寂。

江扶楹靠在车壁上,双手无意识的攥紧,项叙澜方才的冷淡还在她的心中打转。

往日会主动攥着她手说软话的人,今日只在她起身离开时淡淡瞥了眼,连句路上小心都吝于出口。

江扶楹自兴善寺与项叙澜私会回府已有月余。项叙澜再没有任何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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