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“糜家”,糜贞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。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应。
然而,吕布看着她这副娇羞可人的模样,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了刘备那令人厌烦的虚伪面容,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强烈的征服欲再次涌起。这女人,曾是刘备之妻,而刘备,现在是他的阶下之囚,是匍匐在他脚下的蝼蚁!
这股情绪转化为行动上的粗暴。他不再多言,猛地俯身,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力道,将糜贞推倒在了锦被之上。
“啊…...”糜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,还未反应过来,便感到身上一凉,衣带已被吕布粗粝的手指扯开,华丽的衣裙被一件件粗暴地褪去,露出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娇躯。
烛光下,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如同风中娇花,既害怕又隐隐有一丝期待。吕布欣赏着这具已然属于他的美丽胴体,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。他迅速解除自己的铠甲战袍,露出古铜色、强壮如狮虎般的雄健体魄。
没有过多的温存前奏,吕布便强势地占有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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糜贞初时痛得蹙紧了眉头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但很快,一种她从未在刘备身上体验过的、如同狂风暴雨般强烈而原始的冲击感便席卷了她全身。刘备远不及吕布这般勇猛强悍,充满了几乎要将她揉碎、吞噬的野性力量,她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,到后来渐渐迷失在这强大的征服之中。
这一夜,对于糜贞而言,是颠覆性的。她仿佛被抛入了惊涛骇浪之中,在无尽的起伏颠簸中,体验着一种极致的、带着些许痛楚却又令人沉沦的欢愉。她从未想过,男女之事竟可以如此…….酣畅淋漓。
不知过了多久,云收雨歇。
吕布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,躺了下来。糜贞则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,俏脸上是极度满足后的酡红,眼神迷离,仿佛还在回味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浪潮。
吕布粗壮的手臂揽着她光滑的香肩,两人便这般相拥着,沉沉睡去。
翌日清晨,阳光洒入屋内。
吕布率先醒来,他刚一动弹,怀中的糜贞便嘤咛一声,也醒转过来。她只觉得浑身酥软乏力,却又通体舒泰,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足感和安全感包裹着她。她慵懒地像只小猫般在吕布怀里蹭了蹭,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媚意:“温侯……妾身还……还想再睡会儿…”言语间,竟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,与昨日的惊惧判若两人。
吕布看着她这副慵懒娇媚的模样,想起昨夜的疯狂,心中也是微微一荡。他拍了拍她的背脊,语气难得地放缓了些:“嗯,你好好休息。”
与糜贞说罢,他起身下床。糜贞强撑着酥软的身体,想要服侍他穿衣,却被吕布摆手阻止了:“不必,你歇着吧。”
吕布自行穿上便服,虽无铠甲在身,但那魁梧的身形和久居上位的威严依旧令人不敢直视。他整理好衣冠,走到门口,对守在外面的亲兵沉声道:“传众位将军,还有那糜竺、糜芳前来议事。”
“诺!”亲兵领命,快步离去。
吕布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再次沉沉睡去的糜贞,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扬了一下,随即转身,大步走向议事厅。
小沛城阴暗潮湿的监牢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