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,渣男跪地最新章节列表_我死后,渣男跪地全文免费阅读(周予淮,全是,白薇薇)
编辑:夕渊更新时间:2025-06-25 16:54

我死后,渣男跪地
作者爷不喜欢画饼写的《我死后,渣男跪地》这本小说,故事构思巧妙,语言流畅,周予淮,全是,白薇薇对待感情深情专一,只是节尾太匆忙,故事未結尾,遗憾!!!
作者:爷不喜欢画饼 状态:连载中
类型:言情
主人公是周予淮,全是,白薇薇,书名叫《我死后,渣男跪地》,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...
精彩章节
我飘在灵堂半空,看着周予淮抱着我的骨灰盒哭得撕心裂肺。“晚晚!晚晚你回来!我错了,
我真的错了!求你睁开眼看看我!”他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盒,肩膀剧烈地耸动,
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昂贵的西装袖口蹭得全是污渍。那悲恸欲绝的模样,
任谁看了都得赞一句情深似海,感天动地。灵堂里一片低泣,我妈几乎哭晕过去,
我爸强撑着搀扶她,眼圈红得吓人。亲戚们叹息着,小声议论:“多好的一对儿啊,
怎么就…唉,予淮这孩子,是真把晚晚放心尖上了,看她走了,魂都没了。”“是啊,
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失态过,看来是真爱惨了。”呵。我抱着胳膊飘在那儿,
只觉得一股强烈的荒谬感直冲天灵盖,差点把我这新死的魂儿又给冲散了。真爱?
放他娘的狗臭屁!要不是他周予淮,我林晚晚现在能是这么个轻飘飘的玩意儿,
在这儿看自己的追悼会直播?三天前,是他,在电话里不耐烦地吼我:“林晚晚,你烦不烦?
我在开会!胃疼?胃疼自己不会去买药?我又不是医生!你能不能独立一点,
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我?”说完,啪地挂了电话。那会儿我刚加班到晚上十点,
饿得前胸贴后背,胃里像有把钝刀在慢慢割。给他打电话,只是想听一句软话,
哪怕敷衍一句“多喝热水”呢。结果呢?冷冰冰的斥责,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。委屈、愤怒,
还有那磨人的疼,搅得我心烦意乱。抓起车钥匙就冲下楼,想去24小时药店。
脑子里嗡嗡的,全是他的冷漠和我自己的不甘心。红灯刺眼地亮着,
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像脱缰的野兽,灯光瞬间吞噬了我的视野。剧痛袭来,
然后就是一片虚无的轻飘。再“睁眼”,我就成了这灵堂上空的阿飘。现在,
这个间接害死我的罪魁祸首,抱着我的骨灰盒,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。深情?
演给谁看呢?我的闺蜜苏棠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裙,站在角落里,脸色苍白得像纸,
眼神却冷得像冰。她死死盯着周予淮那副作秀的样子,拳头在身侧捏得死紧,
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身体微微发抖。我知道,
她在极力克制冲上去撕碎他那张伪善面孔的冲动。葬礼的流程冗长又压抑。哀乐一遍遍回响,
悼词写得天花乱坠,把我和周予淮描绘成一对儿神仙眷侣,情深不寿。
周予淮全程扮演着痛失爱侣的痴情鳏夫,虚弱地被两个人搀扶着,仿佛下一秒就要随我而去。
只有苏棠,在轮到亲友告别时,她走到我的巨幅遗像前,
死死盯着照片里我笑得没心没肺的脸,嘴唇无声地翕动。我飘近了些,
听到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,咬牙切齿地低语:“晚晚,你放心,这狗东西欠你的,
我一样一样帮你讨回来!他休想好过!”一股暖流涌进我虚无的心口。还好,还有苏棠。
葬礼终于结束,人群散去。周予淮被几个朋友架着,脚步虚浮地离开。我妈哭得脱力,
被我爸半抱着带走了。灵堂里只剩下工作人员在默默地撤走花圈、挽联。我无处可去,
本能地跟着周予淮。他这副突然“情深”的嘴脸,实在让我恶心又好奇。
他被朋友送回了“我们”的家。说“我们”其实已经不太准确,自从半年前他升职加薪,
心就野了之后,这个家,早就名存实亡。他打发走了朋友,门一关,
脸上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瞬间垮塌。他踉跄着走到客厅,没开灯,
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,重重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,双手捂着脸,肩膀又开始抖动。
“晚晚…晚晚…”他嘴里喃喃地喊着我的名字,声音嘶哑破碎。有那么一瞬间,
我飘在客厅吊灯旁边,差点被他这副样子骗过去。难道他真有那么一点后悔?一丝真心?
下一秒,他猛地抬起头,脸上哪有什么深情,只有一片狰狞的烦躁和痛苦。
他抓起茶几上一个空酒瓶,狠狠砸向对面的墙壁!“砰——哗啦!”玻璃碎片四溅。
“林晚晚!你狠!你**狠!”他像一头受伤又暴怒的困兽,在昏暗的客厅里嘶吼,
“你就这么死了?啊?用死来报复我是吗?让我一辈子背着害死你的罪名是不是?
让我永远忘不了你是不是?你成功了!你满意了?!”我飘在半空,看着他扭曲的脸,
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(虽然我现在没有实体)直窜上来。原来如此。他的痛哭流涕,
他的深情表演,根本不是因为爱我,更不是因为愧疚。而是因为我的死,
成了他无法摆脱的沉重枷锁!成了他完美人生履历上一个巨大的、无法抹去的污点!
他害怕背负“间接害死前女友”的道德包袱,害怕被人指指点点!他痛苦的不是我的离去,
而是他自己的“损失”和“麻烦”!真是…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,恶心到家了!
周予淮发泄了一通,似乎耗尽了力气,颓然地重新陷进沙发里,大口喘着粗气。他摸出手机,
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布满***的眼睛和下巴上冒出的青茬。他手指颤抖着,在通讯录里翻找。
我凑过去看。他翻过了“妈妈”、“爸爸”、“助理”……最后,
手指停在了一个名字上——“薇薇”。白薇薇。那个半年前出现在他公司,
年轻漂亮、活力四射的实习生。那个让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周予淮变心的女人。
我的心口像是又被无形的针狠狠扎了一下。看,这就是他所谓的“痛不欲生”,
还有空惦记着他的小情人呢。电话拨通了,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起,
一个娇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传来:“喂?予淮哥?你…你还好吗?葬礼结束了?
我担心死你了…”周予淮闭了闭眼,声音疲惫而沙哑,
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脆弱:“薇薇…结束了。
家里…就剩我一个人了…空得可怕…”“予淮哥,你别这样…我听着心疼。
”白薇薇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,“晚晚姐…她走得突然,
谁也没想到…这不是你的错,你别太自责了…”“怎么能不自责?
”周予淮痛苦地抓了抓头发,演技再次上线,“要不是我那天…对她态度不好,
她也不会…不会心情不好跑出去…都怪我…”听听!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!
只轻飘飘一句“态度不好”,
就掩盖了他出轨、冷暴力、在我最需要他时弃我如敝履的所有事实!“予淮哥,你别这么想!
”白薇薇急切地安慰,“晚晚姐她…也许就是命吧。你现在要保重自己啊!你要是垮了,
晚晚姐在天上也不会安心的。”好一朵温柔体贴的解语花。我冷笑。
周予淮似乎被她的安慰熨帖了,声音缓和了些:“嗯…我知道。只是现在,
看着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…心里难受…”“那…要不要我过去陪你?
”白薇薇的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一丝试探和诱惑,“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,
一个人待着容易胡思乱想。我就在附近,可以马上过去,陪你说说话也好。”来了来了!
我飘到周予淮面前,死死盯着他的脸,想看他如何抉择。在我尸骨未寒,
灵堂的香烛味可能还没散尽的时候!周予淮沉默了几秒,目光扫过客厅。玄关鞋柜上,
还放着我最后一次出门穿的运动鞋;沙发扶手上,
搭着我常用的那条浅灰色羊绒披肩;餐桌上,
甚至还有一个我没来得及洗的、喝了一半水的玻璃杯…这个空间里,
确实处处残留着我的气息。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…恐惧?
是对我残留痕迹的恐惧?还是对这么快就接纳新欢的自我道德审视?最终,他对着手机,
声音带着刻意的疲惫和疏离:“算了,薇薇。今天…不太方便。我想一个人静静。
你也…早点休息吧。”挂了电话,他把手机丢在一边,仰头靠在沙发背上,
长长地、沉重地叹了一口气。那叹息声在空旷寂静的客厅里回荡,充满了疲惫、迷茫,
还有一丝…如释重负?他没有立刻让白薇薇登堂入室。但这并没有让我觉得好受半分。
他的拒绝,更像是出于一种对当下情境的“分寸感”,一种害怕被人抓住把柄的谨慎,
而非对我这个“亡者”的半点尊重。虚伪!彻头彻尾的虚伪!我恨恨地飘开,
不想再多看他一眼。这屋子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让我窒息(虽然我现在并不需要呼吸)。
接下来的几天,周予淮开始了他的“深情”表演。他请了长假,没有去公司。
每天的活动轨迹单调得可怜:起床,对着我的照片发呆(表情痛苦),
随便弄点吃的(食不下咽),大部分时间蜷在沙发里(眼神空洞),
偶尔翻翻手机(眉头紧锁),晚上必定失眠(顶着巨大的黑眼圈)。
他推掉了所有朋友的聚会邀约,只在苏棠强硬地找上门来时,才勉强开门。
苏棠是来替我拿一些私人物品的。她冷着脸,看也不看周予淮那张憔悴的脸,径直走向卧室。
“晚晚的东西,我帮她收拾走。放你这儿,晦气。”她的话像刀子一样甩出来。
周予淮像被刺了一下,猛地站起来,挡在卧室门口,
声音沙哑带着恳求:“苏棠…能不能…留一点?就留几件…让我有个念想…”“念想?
”苏棠嗤笑一声,眼神锐利如刀,上下扫视着他,“周予淮,
你装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给谁看?晚晚在的时候,你怎么对她的?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?
”周予淮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,
嘴唇哆嗦着:“我…我知道我对不起她…我现在…”“现在知道后悔了?晚了!
”苏棠毫不留情地打断他,声音拔高,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,
“她胃疼得要死给你打电话的时候,你在哪儿?在哪个温柔乡里快活呢?她生日那天,
傻乎乎地做了一桌子菜等到半夜,你在哪儿?陪你的薇薇妹妹吃烛光晚餐吧!
她最后出事的那个电话,你又是怎么吼她的?!”苏棠每说一句,周予淮的身体就晃一下,
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。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背靠着门框才勉强站稳,脸上血色尽褪,
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痛苦。“别说了…苏棠…求你别说了…”他捂着头,
痛苦地蹲了下去,肩膀剧烈地颤抖。苏棠冷冷地看着他崩溃的样子,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,
只有刻骨的恨意和鄙夷。她绕过他,用力推开卧室门,
开始利落地收拾我的衣物、常用的护肤品、床头柜上的几本书,
还有那只我珍爱的、有点掉漆的旧玩偶熊。“周予淮,
”苏棠抱着装满我物品的箱子走到门口,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声音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冰,
“晚晚死了,是被你的冷漠和背叛一步步推下悬崖的。你这辈子,都欠她一条命!
你最好永远记住这种痛,永远活在愧疚里!这是你应得的报应!”说完,她拉开门,
头也不回地走了。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,
也把周予淮彻底留在了他为自己打造的、名为“忏悔”的囚笼里。他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,
很久很久。然后,压抑的、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,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,
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厉和孤独。我飘在客厅中央,看着他那副痛苦到极致的模样,
心里没有半分波澜。苏棠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,剖开了他试图掩饰的虚伪,
露出了里面腐烂的内核。他的痛苦是真的,但这份痛苦,源于苏棠的指控坐实了他的罪孽,
源于他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***,源于他将永远背负这个沉重的枷锁。他害怕的,
终究是他自己。苏棠抱着我的箱子回了她的公寓。她把箱子放在客厅的地板上,
自己则靠着沙发滑坐到地上,抱着膝盖,把脸深深埋了进去。压抑的哭声从她指缝里溢出来,
肩膀一耸一耸。“晚晚…你个傻子…大傻子…”她边哭边骂,
“为了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…把自己命都搭进去了…值得吗?啊?值得吗!
”我飘到她身边,虚虚地环抱着她。虽然她感觉不到,
但我能感受到她身体因为哭泣而传来的细微震动。我的眼眶也酸涩得厉害,
可惜鬼魂没有眼泪。“不值得,棠棠,一点都不值得。”我无声地说,
“对不起…让你难过了…”苏棠哭了好一阵,才慢慢抬起头,眼睛红肿得像桃子。
她胡乱地抹了把脸,目光落在那个纸箱上。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
把箱子拖到面前,开始一件件整理我的东西。衣服叠好,护肤品放进收纳盒,书码齐…最后,
她拿起那只旧旧的玩偶熊。这是大学时周予淮在抓娃娃机给我抓的,
那时他还是个笨拙又真诚的穷小子。我一直留着,舍不得丢。苏棠看着小熊,眼神复杂。
她摸了摸小熊有点开线的耳朵,又把它抱在怀里紧了紧。最终,她叹了口气,没有扔掉它,
而是把它放在了沙发角落。然后,
她翻开了我放在箱子最底层的一个厚厚的、带锁的硬壳笔记本。
钥匙就挂在笔记本的金属环上。苏棠知道,这是我记录心情和重要事情的日记本,
她尊重我的隐私,以前从未要求看过。但现在…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拿起钥匙,
打开了那把小小的锁。日记本的第一页,贴着一张我和周予淮大学时的合影。青涩的我们,
在阳光下笑得无忧无虑。照片旁边,是我娟秀的字迹:“2015年9月10日,
和周先生在一起的第一百天。他说,要和我一起吃遍全世界的糖炒栗子。林晚晚,
你要一直一直幸福下去哦!”苏棠的指尖拂过那行字,眼圈又红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
开始往后翻。日记断断续续,记录着我们感情的甜蜜期,记录着毕业找工作的艰辛,
记录着租下第一个小窝的兴奋…文字间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周予淮的爱恋。
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苏棠翻页的速度慢了下来。大约是周予淮跳槽到那家知名外企,
开始平步青云之后。“2023年3月18日。予淮又加班到好晚。给他热了三次汤,
都凉透了。他说项目很重要,让我别等。电话里…好像有点不耐烦?是我想多了吗?
”“2023年5月2日。五一假期,说好一起去近郊玩。他又临时被叫去应酬了。
一个人在家看完了三部电影。冰箱里的蛋糕,好像有点发霉了。
(画了个哭脸)”“2023年6月15日。在公司楼下咖啡厅,
看到予淮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坐在一起。女孩笑得很开心,予淮…也在笑。那种放松的笑,
好久没对我露出来过了。他解释说那是新来的实习生,只是谈工作。我相信他。
可心里…为什么这么闷?”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就会疯狂滋长。后面的日记,
字迹开始变得凌乱,充满了挣扎、自我怀疑和越来越浓的悲伤。“2023年8月7日。
他手机响了,去阳台接电话。声音压得很低,但我听到了‘薇薇’…还有‘乖,
别闹’…像一把刀**心口。我问他,他瞬间变了脸,说我疑神疑鬼,不信任他,让他窒息!
我们爆发了认识以来最激烈的争吵。他摔门走了,一夜未归。”“2023年9月1日。
在他西装口袋里,发现了一张电影票根。是昨天晚上的,双人座。
我昨天加班到十点…他说他也在加班。骗子!彻头彻尾的骗子!
(纸张上有被水渍晕开的痕迹)”“2023年9月20日。胃疼得厉害,
蜷在沙发上给他打电话。他接起来,语气好冷:‘又怎么了?林晚晚,
你能不能别总这么矫情?我很忙!’然后挂了。忙?忙着陪他的薇薇吗?(字迹歪歪扭扭,
显然写的时候手在抖)”“2023年10月10日。今天是我们恋爱七周年纪念日。
我请了假,做了满满一桌子他爱吃的菜。从下午等到凌晨一点。他回来了,
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。看到餐桌,愣了一下,
然后皱了皱眉:‘不是说了别弄这些吗?多麻烦,我又不饿。’心,好像死掉了。
”最后几页,字迹已经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,透着一股浓重的绝望和死气。
“2023年11月5日。他提了分手。很平静。他说他累了,说我给不了他想要的感觉了,
说我像一潭死水,让他窒息。他说白薇薇能让他开心,让他有**。
七年…原来抵不过三个月的新鲜感。林晚晚,你真失败。
”“2023年11月6日(最后一篇)。胃又疼了,像有只手在里面拧。
给他打电话…(这里有***被泪水浸透又干涸的褶皱)…他还是那样…不耐烦,
吼我…说我烦…让我独立…呵呵…独立?周予淮,没有你之前,我林晚晚活得比谁都独立!
是你…是你把我宠成这样的…现在,又嫌我烦了?好…好得很…”日记到这里,戛然而止。
苏棠捧着日记本,早已泪流满面。她死死咬着嘴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,
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。她终于清晰地看到了我生命最后几个月所承受的煎熬,
那份被深爱之人一点点凌迟的痛苦。“周予淮…你个畜生!王八蛋!”她猛地合上日记本,
紧紧抱在怀里,像抱着我最后残存的温度,失声痛哭。哭累了,苏棠红肿着眼睛,
眼神却变得异常冰冷和坚定。她拿出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