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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子让我还他的位置必读爽文最新章节列表_影子让我还他的位置必读爽文全文免费阅读

编辑:猫七更新时间:2025-12-24 13:06
影子让我还他的位置必读爽文

影子让我还他的位置必读爽文

《影子让我还他的位置必读爽文》免费阅读!作者俊仔喵倾力打造的一部精品小说,全本犹如一颗璀璨新星。

作者:俊仔喵 状态:已完结

类型:都市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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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影子让我还他的位置必读爽文》作者是俊仔喵,文笔精妙简练,文风热情活泼,内容主要讲述:...

精彩章节

序言:如果不算那几张被水泡烂的借条,爷爷留给我的东西,只有一盒磁带。

磁带是在他床底下的鞋盒里找到的,旁边还有一双系成了死结的黑布鞋。

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鞋带系的那么死,直到回村的第三天,

我亲眼看到隔壁二婶在院子里上吊——她脚上的那双鞋,鞋带是散开的。村里老人常说,

鞋带散了,魂也就散了,得有人去把结系上。这几天,我一共参加了七场葬礼。

有人死在井里,有人死在镜子前,还有人死得不明不白,连尸体都没有了影子。

我现在把这些写下来,是因为我也收到了那张“催款单”。如果接下来的文字突然中断,

那说明我也“还债”去了。恐惧不是鬼怪,恐惧是一笔算不清的旧账。01回龙湾这地方,

在地图上也就是个不起眼的小黑点。我是坐那种还在漏风的小巴车进去的。车上除了我,

只有三个本地人。一个抱着公鸡的老太太,一个睡觉的中年胖子,

还有一个一直盯着后视镜看的司机。车不好,路更烂,车颠得我一个不晕车的人都想吐了。

我这次回来,主要为了处理爷爷的后事。他在城里没人照顾,非要回老家,

结果没三个月就走了。***说是心梗,但我爸不信,说老爷子身体硬朗,

非让我回来看看宅子,顺便把那几亩地卖了。车过山口的时候,

那个抱鸡的老太太突然凑过来,盯着我的脚看。“小伙子,”她声音有点沙哑,“你这鞋带,

系几扣?”我有点奇怪,看了一眼自己的运动鞋:“随便系的,怎么了?

”老太太随后也不说话,直接伸手就在我鞋带上死命地拽了两下,打了个极难看的死结。

我想发火,她却神经兮兮地竖起指头:“进湾子,得系七个结,少一个,

晚上就会有人来数脚趾头。”我心里一阵发毛,心想这穷乡僻壤的果然迷信。我数了数,

她给我打的那个结,正好是第七个扣。车到了村口的大槐树底下停了。我提着行李下了车,

老太太却没下,那胖子也没有下。司机转过头,脸色惨白,眼底下两团乌青,

对我说道:“到了,别回头,直接走。”我觉得这司机有大病,但还是付了钱。

下车走了没几步,我听见后面车发动的声音。鬼使神差地,我回头看了一眼。车窗里,

那个胖子还在睡,但这回他的头垂得更低了,随着车身震动,

脑袋像个皮球一样在玻璃上磕碰。最让我不舒服的是,那老太太不见了。车厢里只有那么大,

前后也没别人,她没下车,能去哪?我站在村口,风有点冷。地上的尘土打着旋儿,

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,那老太太打的死结还在,死紧死紧的,勒得脚背生疼。

02:爷爷的老宅子在村子的西头,典型的老式瓦房,院墙很高,上面长满了黑绿色的苔藓。

钥匙我爸给我了,但我捅了半天锁眼,门就是不开。锁没坏,倒是像里面被什么东西顶住了。

“谁在里面?”我喊了一声。没有人回应,只有几声乌鸦叫。我转动了钥匙,

随即用力地撞了两下,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。一股霉味扑面而来。

门后头确实顶着东西——是一根手腕粗的枣木棍,棍子上还缠着红线。这叫“顶门棍”,

应该是以前防贼用的。可爷爷都死了一个月了,谁在里面顶的门?进了屋,光线很暗。

家具上蒙着白布,像是一个个站着的人。我把行李扔在堂屋八仙桌上,开始打扫屋子。

卧室很简单,一张架子床,一个衣柜。床底下有个鞋盒,我把盒子拖出来,

里面放着爷爷的遗物:一本发黄的账本,一盒没有标签的磁带,还有一双黑布鞋。

那双鞋的鞋带,被人系成了死结,和我脚上的一模一样。我随手翻开了那本账本。

上面记的不是钱。•三月初三,赵老四,借三分。•五月端午,李红梅,借一寸五。

•七月十五,林国栋(这是我爷爷的名字),还……“还”字后面是一团墨迹,

应该是被人用力涂掉了,纸都被划破了。“借三分”?借什么三分?地?还是钱?

天快黑的时候,我准备把堂屋的门关上。旧木门的门槛下面,突然掉出来一张纸条。

纸条很新,像是刚塞进去的。我捡起来一看,上面用红笔写着我的名字:林逸。

名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:欠条已收,今晚查验。我头皮炸了一下。我刚来,谁知道我叫什么?

谁塞的条子?我冲出院子,胡同里空荡荡的,连条狗都没有。回到屋里,我把门锁死,

又把那根枣木棍顶在门上。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。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,

我听见堂屋里有动静。像是有人赤脚走在水泥地上的声音,

啪嗒~啪嗒~~声音最终停在我的卧室门口。我屏住呼吸,手里握着手机,

手电筒照亮了门缝。门缝下面,没有脚。但是,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,正顺着门缝往里渗。

那影子不像光照出来的,它像是有厚度的液体,一点点漫进来,慢慢聚成一个人形,

趴在地上。03:第二天一大早,我是被敲门声砸醒的。门外站着村支书老赵,五十多岁,

一脸褶子。他看我的眼神很怪,像是在看一个还没入土的死人。“林家娃子,你昨晚没事吧?

”老赵递给我一根烟,但我看他手在抖。“没事,叔,怎么了?”“没事就好。

”老赵往院子里瞅了两眼,“昨晚村里不太平,司机大刘死了。

”我心里咯噔一下:“哪个大刘?开小巴的?”“嗯,今早被人发现在村口那口枯井里,

捞上来的时候,浑身都肿了。”我脑子里闪过昨天那个脸色惨白的司机。“警察来了吗?

”“没报,报了也没用,法医进不来。”老赵吐了口烟圈,压低声音道,“这事儿你别管,

办完事赶紧走,还有,别往井里看。”老赵走后,我根本坐不住。大刘死了?

明明昨天他还好好的。我有点好奇,随后带着相机偷偷去了村口。那口井周围围了警戒线,

但没人看守。村民们都站在远处,指指点点。我凑近了看,井边全是湿漉漉的水痕。

这口井我知道,小时候来的时候,都是枯的,现在哪里来的水?趁人不注意,我跨过警戒线,

往井里看了一眼。井很深,黑洞洞的。但我隐约听见下面有声音。不是水声,像是人声。

“到了……别回头……”是司机大刘的声音!就在井底!我吓得往后一缩,

相机差点掉了下去。紧接着,又传来一个声音,这次是个女人的声音,很老,

很沙哑:“七个结……还少一个……”是车上那个消失的老太太声音!我浑身冷汗直冒。

这井能录音?还是他们在下面?就在这时候,我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。回头一看,

吓了我一跳,是一张惨白的脸。是那个昨天在车上睡觉的胖子。

他此刻正瞪着大眼珠子看着我,脖子上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。“兄弟,”胖子张嘴说话了,

但是嘴里全是泥沙,“我的影子落在车上了,你能帮我找找吗?”我低头看去。

正午的大太阳底下,我有影子,树有影子。这个胖子脚下,干干净净的,没有影子。

04:我没敢理那个胖子,疯了一样跑回老宅。锁上门,我喘着粗气,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。

大白天见鬼了?还是集体幻觉?冷静下来后,我翻开了爷爷的那本账本。直觉告诉我,

这上面的“借三分”,指的就是影子。如果胖子说他的影子“落车上了”,

那司机大刘死在了井里,是不是也和影子有关?账本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手绘地图,

标着村后的小清河边,有个叫“碑林”的地方。旁边批注了一行字:寄存处,过期不候。

下午两点,阳气最足的时候,我去了河边。那地方是一片乱石滩,立着几十块残破的石碑。

这些碑很怪,上面没有名字,只有一个个凹进去的人形轮廓,深浅不一。

我看到有几个村民正在那里烧纸。他们烧的不是纸钱,而是剪成小人形状的黑纸。

我躲在芦苇荡后面偷看。其中一个村民,正是那胖子的老婆,(在井边听别人说过。

)她一边哭,一边把那个黑纸小人往一块石碑的凹槽里贴。“当家的,先寄这儿,利息我给,

别来找我……”随着她念叨,诡异的一幕发生了。那个黑纸小人贴在石碑上,

竟然慢慢渗了进去,像水渗进沙子里一样。原本灰白的石头,那个凹槽部分变得漆黑如墨。

05:回到家里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我正准备煮点面条,

隔壁却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是二婶的声音。二婶是我家的老邻居,

平时对我不错。我抓起那根枣木棍就冲了出去。二婶家的院门大开着,堂屋里的灯亮着。

我冲进去,看到二婶瘫坐在地上,指着那个挂在墙上的大镜子,浑身发抖,裤子都尿湿了。

“怎么了二婶?”“镜子……镜子里……”她语无伦次。我看向那面镜子。

那是一面老式的大穿衣镜,边框是红木的。镜子里照着堂屋的摆设,照着瘫在地上的二婶,

也照着拿着棍子的我。看起来一切正常。“没东西啊。”我刚想安慰她。突然,

镜子里的“我”,动了。现实中的我明明站着没动,但镜子里的“我”,却慢慢转动着头,

对着镜子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。接着,镜子里的“我”伸出手,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。

与此同时,现实中二婶突然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。她的力气大得吓人,

手指深深陷入了肉里,脸色瞬间发紫。“二婶!”我扔掉棍子去掰她的手。

但这根本不是她在用力,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在借她的手掐她。

“救……救……”二婶翻着白眼。就在这时候,我眼角余光瞥见二婶脚下的影子。灯光下,

她的影子正在发生变化。那影子原本是她的轮廓,此刻却扭曲变形,

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形状——看着体型,像极了之前那个死去的胖子!

“换位……我要换位……”空气中传来嘶哑的低语。这就是传说中的“镜中换位”?

死人通过镜子,抢活人的位置?我情急之下,想起爷爷笔记里的一句话:影不对身,火攻之。

我掏出打火机,直接点燃了桌上的报纸,朝着二婶脚下的影子扔了过去。火焰腾起的一瞬间,

地上的影子剧烈颤抖了一下,仿佛被烫到了。二婶的手一松,整个人昏死过去。

镜子里那个诡异的“我”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怨毒。

06:二婶虽然昏了过去,但是那股阴冷的气息并没有消散。那面被熏黑的镜子,

“咔嚓”一声,裂开了一道缝。裂缝像一张嘲笑裂开的嘴,斜着贯穿了整个镜面。

我不敢久留,将二婶放在床单上,把她往外拖,一直拖到了院子里的大太阳底下。

村里的土郎中老瘸子闻讯赶来,翻了翻二婶的眼皮,那是死灰色的,没有一点活人气。

“魂吓飞了,得叫,”老瘸子看了一眼堂屋那面镜子,脸色变了变,拽着我出了院子,

“林娃子,你惹祸了,火烧影,是绝户计,那东西很记仇的。

”我却冷笑道:“它都要杀人了,我还得供着它?”老瘸子没接话,

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:“今晚别睡死,鞋尖要朝外。”安顿好二婶,我回到了爷爷的老宅。

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。我锁好门,重新拿出那根枣木棍顶在堂屋的门后面,

然后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鞋盒。爷爷留下的那盘磁带,成了我现在唯一的线索。

我从抽屉里翻出一个老式的随身听,装上电池,把磁带塞了进去。按下播放键,

里面先是一阵刺耳的沙沙声音,像是有人在粗糙的纸上磨指甲一样。足足过了一分钟,

才传出爷爷的声音。声音很抖,不像他平时的样子,

像是躲在某个狭小的空间里窃窃私语:“……这录音是留给小逸的,如果你听到了,

说明我已经还不上‘本金’了。”“记住,回龙湾没有活人,也没有死人,

只有‘欠债人’和‘债主’。”“账本不能销,一销就得拿命抵,

那双鞋……那双鞋如果结是散的,千万别穿……”突然,录音里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。

咚——咚——咚——————不是录音里的!是现实中!我猛地抬头看向堂屋的门。

那个枣木棍还在死死地顶着。录音还在继续,

爷爷的声音变得极度地惊恐:“来了……它们来收利息了……记住!

千万别答应那个……”滋啦——磁带卡住了。与此同时,现实中的敲门声也停了。

门外传来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,语气带着讨好的意味:“林逸啊,我是老赵,开门,

叔给你送点吃的。”是村支书老赵。我刚想松口气去开门,手伸到一半,突然停了下来。

爷爷的录音里,背景音虽然嘈杂,但我分明听到在爷爷喊“救命”之前,

也有一个声音在说话。那个声音说的是:“老林啊,开门,我是老赵。”和现在的声音,

一模一样。连语调的起伏都丝毫不差。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开。门外的老赵见我不开门,

语气变了,不再是讨好,而是变得阴冷和机械:“你不开门……利息怎么算啊?”随后,

门缝底下被塞进来了一张红纸。我看都没看,直接一脚踩住。因为我看到,那红纸的边缘,

还在微微***,那根本不是纸,那是一张被剥下来的,然后风干的皮。

07:那一晚我没有睡,抱着枣木棍在墙角蹲了一夜。门外一直有指甲挠门的声音,

还有细碎的低语,我感觉像是有人在商量怎么分食屋里的肉。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

声音消失了。我等到日头完全升起来,才敢开门。门外空空荡荡,那张“红纸”也不见了,

只在门槛上留下了一滩暗红色的印记,好像是血,又像是铁锈。我出了门,

直奔村支书老赵家。我必须弄清楚,昨晚敲门的到底是不是他。老赵家住在村东头,

离我家不算太远。还没进门,我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,像是臭肉在锅里炖烂了的味儿。

院门虚掩着。“赵叔?”我喊了一声。没人应。我推门进去,院子里静得可怕。

几只老母鸡缩在墙角,头埋在翅膀里,一动不动,浑身颤抖着。堂屋的门大开着,

老赵就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。他背对着门口,面前摆着一张方桌,手里似乎拿着笔,

正在写什么。“赵叔,昨晚是你去找我吗?”我试探着问,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折叠刀。

老赵没动。我慢慢绕到他前面。只看了一眼,我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,还好没吃早饭,

要不然早饭就要吐出来。老赵死了。但他死得太诡异了。他手里确实握着笔,但那支笔,

是从他嘴里**去,直接贯穿了后脑勺的。他张大的嘴巴里,塞满了白色的面粉,

面粉还在微微***。我凑近看,发现那根本不是面粉,是密密麻麻的白色蛆虫,

正在疯狂地往外钻。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口信蛆”?村里老人说过,谁乱传话,

泄露了不该说的秘密,就会被人下“口信蛆”,把肚子里的秘密全吃干净。

老赵昨天还提醒我“别往井里看”,还告诉我司机大刘的事。这难道是遭到报应了?

更恐怖的是他面前那张纸。纸上歪歪扭扭地写满了字,不过不是用墨水写的,是用血。

我看清了那行字:欠款人:赵德柱(老赵大名)。抵押物:舌头。违约责任:全家销户。

执行人:林逸。看到最后两个字,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执行人是我?这是栽赃!“杀人了!

林家那小子杀人了!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。我猛抬头,看见昨天那个抱公鸡的老太太,

正站在院门口,死死盯着我。她怀里的公鸡不知何时已经被掐断了脖子,

血滴答滴答落流在地上。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?”我惊恐地后退。老太太咧嘴一笑,

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黑牙,声音十分的尖锐:“执行人既然签了字,这账就算接下了,

小伙子,你现在是咱们回龙湾的‘收账人’了。”“***!”我冲出去,

老太太却并没有拦我,只是侧过身,阴恻恻地指了指我的脚下:“别跑太快,

小心把影子跑丢了,丢了影子,那可就得去碑林赎了。”我低头一看。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,

老赵的尸体有影子,桌子有影子,那老太太也有影子。只有我。我的脚下,空空如也。

我的影子,不见了。08:我疯了一样逃离了老赵家。

老太太那句“收账人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来回地转。跑回了爷爷家,

我把自己关在了屋里,对着镜子照了半天。镜子里有我。但地上,确实没有影子。

无论我怎么换角度,甚至打开手电筒贴着脚照,光线就像直接穿透了我的身体,照在地上。

我变成鬼了?不对,我有体温,有心跳,我还能感觉到恐惧。我翻开爷爷的账本,

手抖得厉害。翻到最后一页,那张“碑林”的地图旁边,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新字,

墨迹还未干:新户入账:林逸。状态:影子已离体,寄存中。取回条件:三天内,

收齐三笔旧账。原来如此。他们偷了我的影子,逼我去帮他们收账。如果不收,

三天后我会怎么样?像那个胖子一样,变成行尸走肉?还是像老赵一样,被虫子吃空?

第一笔账,指向的是村西头的“王屠夫”。账目很简单:借运十年,利息是一条腿。

我没得选。我拿上那把折叠刀,又从爷爷床底下找出一把杀猪用的尖刀,揣在怀里,出了门。

王屠夫家是全村最气派的二层小楼,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皮卡。据说这十年他运势极好,

干什么赚什么,连买彩票都能***。但我刚走到他家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。

不是猪叫,是人叫。院门敞开着,入眼的是满院子血。王屠夫正拿着一把剁骨刀,

疯了一样砍向自己的左腿。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骨头渣子乱飞,血喷得到处都是,

但他脸上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,反而挂着一种极度诡异的狂热笑容。“还给你!都还给你!

”他一边砍,一边冲着院子角落的一口大水缸喊着。那水缸里,并没有水。但我看见,

水缸里似乎蹲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。那东西只有半截身子,像是一团浓稠的墨汁,

正贪婪地吸食着溅过去的血气。我刚踏进院子一步,那东西猛地转过头来。它没有五官,

脸上只有一张竖着长的嘴。“收账的来了?”那东西发出了声音,十分的难听,

像是两块生肉在摩擦,“太慢了,我已经先吃了一口。”王屠夫此时已经砍断了自己的左腿,

整个人因为失血过多,栽倒在了地上。他看到我,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,拼命地向我爬来,

身后拖着一地血痕:“小林……小林救我……这账我认!我认!别让它吃我的另一条腿!

”我僵在原地,进退两难。那团黑影从水缸里爬了出来,慢慢地向王屠夫逼近。

“规矩就是规矩,”黑影说,“借运十年,利息一条腿,但可惜的是你逾期了,逾期一天,

加收一只手。”说完,黑影猛地扑向王屠夫。“住手!”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,

手里举起了爷爷的那把尖刀。奇怪的事发生了。那把尖刀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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